August 2007

骚骚是怎么认识驼哥的

我是怎么认识驼哥的。 我认识驼哥的过程和驼哥认识我的过程差不多。时间因该是在去年春天,我在博客上看到一条留言,大致是说听到我博客里在放Cohen的歌感觉蛮亲切。那个时候,驼哥的名字就叫驼背小人。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想了想原来是在SJ那里见过。当时我看到床头放一本书就翻来看,我说,咦?驼背小人,是童话吗?他说,什么童话,本雅明呀,可是我最喜欢的作家。就这样,我对驼哥第一印象就不错。然后我又看了他的博客,感觉很学术,我就把他视为了我的偶像。然后我问了驼哥的QQ号,然后又知道了他是江漪姐姐的朋友,然后我们就QQ上聊开了。 那段时间好像就一直在琢磨暑假的片子,正在搞剧本和想办法怎么捞钱。然后,暑假就到了,我教小朋友赚了点钱。此后就开始赶剧本。前期的工作感觉真的很苦,赚钱,找房子,找机器,还有就是剧本,实在太单薄。当时感觉很无助,正好这个时候驼哥回来了,我很开心,就想请他吃饭,一来想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二来让他帮我看看剧本。那天聊得很开心,回来的路上,驼哥跟我讲了他高中的时候睡在一棵树上的故事和睡在国大工地里的故事,我也觉得驼哥很好玩,然后到了车站我就依依不舍地惜别了驼哥,啊,真的是依依不舍呀,要知道准备片子的那段时间我真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有个人轻轻松松地聊聊天可他却这么快就走了,啊,真是太依依不舍了。不行了,我现在沉醉在当时的依依不舍里不能自拔了。 好了,还是接下去说吧。不过,那天,驼哥离去的时候,我真的非常地依依不舍。后来,我就开始找演员了。《船头》这个故事实际上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原型一个是花花,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半真半虚构的角色。真实的那部分是林健的同学,名字叫小海。花花的角色当然就由花花出演,我的角色我找了猫,她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们的性格甚至说话方式都几乎相同,还有就是猫猫是个美女,也很上镜。林健那个角色我本来想让健健演,可我觉得那个形象又不适合他,他太白太嫩也过于城市化。我就想找一个跟小海看上去差不多的,瘦瘦的,话不多,又很会照顾人的,于是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天呐,那就是驼哥呀!于是我就发短信给他让他参加演出,他一开始有点犹豫,后来还是答应了。 然后,我们就去海边了,同吃同住一起拍片子两天。我的朋友们也很喜欢驼哥,大家都相处的很好。回来的时候大家还坐在车后面,抬头看星星。现在想想,那是美好的两天,是让我成长的两天。实际上,我不愿意回忆去年那段拍片的日子,净是寂寞净是无助净是不自信净是些坏脾气。

颜阿姨是怎么认识花花的

硬任务之颜阿姨是怎么认识花花的 我和花花十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因为我们是初中同学。就这样。 当然了,作为花花的好兄弟,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草草地了结掉花花交给咱的任务。其实花花认识颜阿姨的过程跟颜阿姨认识花花的过程一点也不一样。颜阿姨初中的时候是个灰常淘气的小姑娘。我的班主任对我上课做小动作讲闲话影响旁边同学没有丝毫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我这棵杂草连根拔起,然后随手扔到其他荒凉的地方。谁知道这颗小杂草生命力甚是顽强,被扔到哪里就在哪里发芽,野火也烧不尽,春风吹吹就又长开鸟。所以,我在初中的时候换过无数个座位,并用我纯洁的笑容放荡的笑声感染了几乎半个班的同学。 有一天,我被换到了我现在的兄弟健健的前面,我之所以记得我曾经坐过健健的前桌,是因为林健玩打火机的时候烧过我的头发。与先前一样,我再一次以我纯洁的笑容放荡的笑声感染了我的前后左右——包括我的同桌,一个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的姑娘。我和健健就是在那个时候熟悉起来的。初二,我的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健健的生日只差一个星期,此后林健又惊奇的发现我和花花的生日是在同一天。于是我们决定一起过生日。直到那个时候,我和花花还没说过话。那天我们在后街酒吧玩到很晚,回到家大概已经一两点钟了。后来这件事被我们的班主任知道了,后果当然是训话和请家长。小孩子吗,一起干过坏事之后,兄弟的感觉就有点出来了。往后,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我们几个常常一起到游泳馆游泳,游完之后就狂吃臭豆腐。 可我分明觉得我和花花熟起来怎么说也得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因为在此之前,都是六七个人一起玩,我顾不上他他也顾不上我。高中,健健、王玲还有蚱蜢考去了二中。我、花还有猫在温岭中学。一开始好像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吃饭,后来吃着吃着,就剩我和花花了,猫大概谈恋爱去了。我和花花经常一起吃饭,有时候是食堂,有时候去后应饭店吃砂锅糕,有段时间就乘七路车去石夫人下面吃炒面炒糕,然后有个婆婆抱着宝宝走过来,婆婆说叫阿姨,于是花花就叫我颜阿姨了。嗯,我和花花应该是这样认识的才对嘛。

中国政治坐标系测试

中国政治坐标系测试(北大未名版) 政治立场坐标(左翼右翼)1.05,经济立场坐标(左翼右翼)-0.7,文化立场坐标(保守自由)0.2 结果说明: X坐标反映政治观念,负值为左(Authoritarianism),正值为右(Libertarianism)。Y坐标反映经济观念,负值为左(Communism, Collectivism),正值为右(Neoliberalism)。Z坐标反映社会文化观念,负值为保守(Conservatism),正值为自由(Liberalism)。本测试系统建立于中国政治价值体系基础之上,试图充分反映中国的特殊国情与政治文化。很多问题反映的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西方政治语汇中的“左右”,而是中国现实语境中的“左右”。如果希望知道自己在西方政治坐标系中的位置,可以参阅著名的英文“政治指南针”测试。

被丁老师点名

骚骚是怎么认识丁大牙的。 点名:花花 小梁 江漪 丁大牙 珊珊 林栖 诗耀 驼哥 游戏规则 不许点回我呦! 我跟丁大牙认识是不久之前的事。要说我怎么认识的丁牙,要从我怎么认识的江漪说起。念初中的时候,我听说了一样东西叫做打口CD,我觉得这东西很酷。初三毕业的暑假,我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就上上温岭中学的论坛。我发现有人在卖打口碟,那个人就是丁牙的朋友江漪,她那个时候已经在杭商院念大一了。四年后,也就是05年,我也考去了工商,而且我们的宿舍楼离得很近。我们在一个学校生活了一年,那段时间我们常常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聊天。我有时去她寝室,她就翻开她的笔记本给我看丁老师的博客,说这个人很好玩。我也觉得丁老师满好玩的,就做了一小段时间他的粉丝。丁老师通过江漪也知道了我,他就给我博客留言还加了我博客的链接。偶像加我链接我好开心呀,我就也加了他的链接,又加了他的QQ。此后,丁老师就在QQ上跟我讲故事,讲各种有关艳遇的故事,我觉得丁老师更好玩了。后来,我看到了乌青的博客,我就不哈丁老师了,改哈乌青了。于是丁老师作为骚骚偶像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 此后,五一长假就到了。回家的第一个晚上我跟丁老师聊天,丁老师很兴奋,说,你回来了,明天来烧烤。去野外烧烤是我的最爱,在确定没有美女同去的情况下我爽快的答应了,并留下了电话号码。然而第二天,丁大牙这个猪睡过头了。他那天晚上跟一个胖胖的姐姐在QQ上调情调到很晚,所以第二天就睡过头了。我又不知道他的电话,再说毕竟不熟也不好意思打他电话,可我真的好想去野炊,我就等啊等,等啊等。终于,吃过中饭我接到了丁大牙的电话。他说,发条嘿嘿是我呀,我是丁老师。我说,丁老师,你怎么才打电话来呀。丁老师说,睡过头了呀,下午来唱歌,快点。我说,不要啊,你不是说要野炊噶,我要野炊。丁老师说,这么晚了去哪里野炊呀,快来唱歌,快来。我说,可是你说好带我去野炊亚。丁老师说,后天,后天带你去,快点,快来唱歌吧,在好乐迪。我说,嗷,晓得了,后天一定要带我去野炊。丁老师就说,少啰唆快来。我就换了个衣服去了好乐迪,丁老师来门口接我。第一次见到丁老师,丁老师穿白T恤牛仔裤登山鞋,平头戴眼镜,看上去黑黑的瘦瘦的高高的,我就觉得丁老师好帅呀。啊,我真怀念第一次见到的帅帅的丁老师。见到我,丁老师的第一句话就是,墨镜带起来呀。我说为什么。他说什么我忘了。然后整个五一长假我们就一起唱歌呀喝酒呀吃饭呀做游戏呀,可他还是没有带我去野炊。就这样我就认识了丁老师。 被点到的人不许再点回我了!

to SJ

SJ,我只是想写一封信给你,就当你是一具不复存在的躯体。这几天,我常常想起你。我常常在一个月的某一天不知不觉地想念起你,没有具体的事,没有具体的言语,我只是不知不觉地要想念起你。前两天,我去了中医院的眼科,在那里我碰到了去年给我看病的医生。我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味道,有和你一样霸道的语气,甚至连走路的步伐都那样相似。去年,当我见到这个医生,当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像我当初不敢直视你的眼睛一样。他离我那样近,手里拿着通泪管用的针筒,命令我坐下,呵斥我不许乱动。最后,他在我充满恐惧的哀求以及满面的泪水中,带着原封不动的针管离去。前两天,我又碰到了这个医生。他为我做麦粒肿切除手术,身上仍然一股刺鼻的香烟味,可是他对我说笑,我忍着疼痛躺在手术台上,神情紧张,直到他将一颗透明的珠子从我的眼睑中取出。 我只是想写一封信给你,静静地向你述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现在窗外在下雨,妈妈不在家,我的中饭没有着落。我想跟你聊聊我的朋友,可是你不认识他们,你唯一认识的是我在你之前的男朋友,这听上去多么可笑。我想问你好多问题,就像我想给你讲述好多关于我的故事一样,可是你从来不认真地听我说话。嗷,我不该这样牢骚。现在外面的雨好大,它越过阳台和落地的纱窗飘到了妈妈的卧室里。我们有经历过这样的雨天吗?我关了空调,我想现在我得去吃点东西。 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