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ember 2007

欢迎收听猪心哥哥的节目

猪心哥哥我在办公室,抽大烟。办公室没有一个人。我抽着的烟是鱼丸牌烟弹,我很变态。我到底变态在那里呢,我还是不说。 今天风很大,玻璃外面都是阳光,惨淡惨淡的。 做人真辛苦。 做人真辛苦啊。 欢迎收听猪心哥哥的节目,请记住调频FM3.1415926231646879946463313231313155499+12233112.33211122 我的中指是:两个,左右手各有一个。 发生的开发金卡动静分开估计。噶大嘎大嘎。ieieuri ;加快科技空间快捷键 。

气象姐姐

星期天,六公园英语角,一个姐姐忽然站到我面前,看啊看,看啊看。我问旁边的同学,你们认识吗?姐姐说,我认识你,我大叫,“啊,原来是气象姐姐!” 气象姐姐问我什么时候生日,我告诉了她。她沉默良久,说,多带点金属的东西。又沉默良久,头发和眉毛好好修修,多穿白衣服,随身带个镜子,有事没事多照照。又沉默良久,她说,别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不整理。 良久……还有,像你今天这样的皮肤状况,不化妆的话就别出门了。 啊,这姐姐,每次遇到我都给我许多的advice,真是不知道是因为怜爱我呢,还是看不下去我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鬼混

周五周六鬼混。 说好周五晚上蹭一个同学的饭。结果啊,下午猫猫去文一路上一个公司面试,瑶涯陪我去浙大拿BEC准考证,可是没想到拿到一半,瑶涯老婆一个电话过来,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去见了他老婆。我一声叹息,千瑟瑟千瑟瑟跑到银泰。本想和他们在银泰汇合然后六七点赶回去蹭陈志的饭,结果我一到银泰发现形势不对。都什么呀,每个楼梯口都严严实实站俩保安,在最醒目的地方挂着,人流量大注意安全,医务室在四楼。心惶惶,赶紧打电话告诉他们不要来了,我自己也回去了。到了十一路的车站大概五点半。一辆十一路刚好停在那里,我一看,根杯没有我的立足之处,于是就等下一辆。等啊等,等啊等,一等等到六点钟,结果又是一坨人瓮上去。我想算了,随便找辆车上去,随便哪个站下来打车好了,于是,跳上一辆24路,一看,不错呀,还往教工路上走,心理暗爽。可是呀可是,就是这辆24路,从银泰到教工路口,让我足足闷了一个半小时。这一个半小时里,我真是受尽了屈辱呀!连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事没事,隔几分钟就关机。一半小时之后,我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感到了文二路上那家百岁鱼。七点半,啊!我感慨了又感慨,悸动了又悸动。终于,在大家的“别说了,快吃,吃个快啊”等语句中,我吃下了一碗饭,几棵冷的青菜,和一些热过的鱼和鸭子。啊,吾命何不苦哉! 吃完饭,本来想去那个传说中的隐楼。九点多钟,夜幕下,细雨里,隐楼不见了。杨公堤23号找了一圈。得出结论,隐楼真隐。可是大家都说隐楼实际上不隐。原来呀,原来是礼拜五,他换了老板,他关门了!我们又一路出租小车回到南山路上,苦苦寻找一个又能跳舞又不俗气又不贵的酒吧。结果我们进了一个能跳舞不贵,就是有点俗气的酒吧。跳啊跳喝啊喝,大概一点钟,另外三个人回家的回家回寝室的回寝室,猫猫、瑶涯还有我就去了旁边的青年旅舍。三个人睡八人间,还好其他床位都没有人。我们就聊天,聊啊聊,聊啊聊,三点钟,猫猫呼呼呼睡着了,我就和瑶涯继续聊,一聊聊到四点钟,互道晚安后,我就把被子移到自己床上睡去了。我们聊了好多好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关于瑶涯的一个少男的传说,真的好有趣。哈哈,改天我一定要把它写出来。还聊了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真的好开心。他说,我给他写的信堆起来有那么多那么高。 起了床,去青年旅舍里的咖啡店吃了饭。热巧克力不错,披萨也不错。还有一只又肥有大的猫。那猫有时候很优雅,它躲在瑶涯的凳子上睡觉。有时候,它很恐怖,它看我的时候我觉得它在瞪我。然后,猫就又去工大面试了。她回来后,我们三个再去银泰,也没觉得有啥好买。然后下来百井坊吃酸菜鱼。好咸,好想喝水。银泰对面那个百货,ZARA也开了,不过不大,东西也不是很好看。后来我们逛了会杭州大厦,也没买东西。最后,他们回下沙了,我回来上网了。 再说说礼拜天。礼拜天十二点半起床。这个学期难得这么晚起床,去楼下拿了当天的牛奶做早餐。一点多下楼去工大送东西。路上吃了个蛋饼,喝了杯奶茶,加了布丁。送完东西后忽然很想乘游2。于是,坐了N多站车到城站。自从上次和珊珊坐过Y2之后,我就爱上了那辆车,想在有太阳没太阳有雨没雨的天气里都去乘乘。本来想叫上一个人一起去乘,想想还是算了,一个人落的清净。坐了整整一圈又回到城站,本想坐11路回学校,经过武林广场的时候想想还是去逛街吧。于是去杭州大厦买了条裤子。最近真的胖了好多,买衣服的时候真的好想去死。逛完街大概八点,本想去小麦吃点东西,可是经过必胜客,就横了进去。要了个自助沙拉,一杯七喜。自助沙拉实际上盛的不是很满,比平时少点。不过还是太多了,剩了一大半,而且吃到中间居然想吐。吃完饭,又逛了一小会儿。回到学校大概10点钟。大概是礼拜五喊得太响,话说得太多,我的喉咙居然哑掉了。后来,居然发展到咳嗽不止,又感冒了。可是我想到当天的买衣服经历,就又去操场跑步了。整整一天都一个人,估计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到十句,而且基本上每句都以“小姐”开头…… 礼拜一,猫猫来做翻译。于是就又去蹭饭了。是瑶涯的同学张魏,他没怎么变,很高很帅,说话很和善。他也喜欢吃醉虾,这貌似还是我第一次在父母不在场的时候吃到醉虾。吃了醉虾,我就不大想家了。感谢张魏同学,虽然你看不到我的博客,哈哈。 哎,francais去了。最近又懈怠了,不能这样。不能懈怠。变美丽,变健康,变坚强!

有个小孩叫亮亮

早上七点十五分,被闹铃闹醒,习惯性地按下一个键,瞄一眼手机,显示“3 events”,一条短信两个电话。这段时间睡眠很差,每晚都要到1点钟才能入睡,于是晚上只好用短信打发时间。我以为那条短信是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以后别人发过来的。可是一看,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再看一眼短信,原来是妈妈发的,内容是“囡囡,收到短信回电话。”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爸爸出了事情,赶紧打电话回去。妈妈说:“筱筱,快给亮亮打个电话,他两天没去上学了,你开导开导他。”我说:“妈,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呢。” 亮亮是个正在念高三的小男孩,长得帅帅的,很爱打扮,说话也很有趣,我还蛮喜欢他。不过他的妈妈似乎不大喜欢我。有一天,他妈妈和我妈说,你女儿很清高。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我,可能她来我家的时候,我一般都自顾自坐在一旁,画报翻翻,杂志看看,也不怎么和他们说话。我一开始以为所有的小姑娘都和我一样,和老树人都没啥话好说。可是,我错了,后来我发现,我妈妈朋友的女儿都很喜欢和阿姨说话,很会招呼客人。这弄得我很尴尬。 高三嘛,青少年叛逆点难免的。谁没有过那么一两次突然之间迷失方向觉得他人即地狱的时候。我上午要上课,我就对我妈说我中午下了课再打给他,再说人家正烦着你冷不丁一个电话过去也不好。我妈说好的。中午下课后,我留下来问Isis问题。高英第九单元的课文轮到我翻译。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这学期的课文都是社论文章,上堂课我们讲的是一篇本尼迪克特的文章。我要翻的那篇是关于死刑存在的必然性。几乎每一个生词都要翻牛津字典,翻完之后还得自己推敲原文里的含义,有几个句子结构就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一样,要老半天才能理出个头绪。Isis见我问她问题她很高兴,大概是觉得我忽然之间觉悟了,知道认真学习了。 一个人吃了点饭,就往寝室走。把牛奶瓶还给阿姨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封我的信,是丁老师写给我的。真的好开心,把信拿在手里觉得很踏实,很满足,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读完信,我就去拨亮亮的电话。没想到他居然关机了。我很理解他,就像两三年前那个读高三的我一样。逃课,离家出走,哭闹着要退学,这些事情连我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都不知道,所有的气都一股脑儿的往自己头上撒。哎,就苦了爸爸妈妈。他们真是骂也不是,哄也不是,说话还得注意措辞注意态度。有一天,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几张丢弃的稿纸,仔细一看,居然是我爸在和我谈话之前打的草稿。上面写着:先和她说……再和她说……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哎,现在想来,一阵心酸。最厉害的一次大概是闹退学,闹得爸爸妈妈只能把原来高一时候的班主任叫来开导我。说实话,江永夫人还真不错,二话不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现在了我家客厅里。这件事,在我发这篇博客之前估计只有我,爸爸妈妈和江老师知道。 想想亮亮妈妈估计也是这样,半夜里急得不行,就打电话给我妈了。说话的时候肯定是又无助又无奈,说不定还带着点哭腔。我每隔一段时间拨一次亮亮的电话,可是他一直关机。我只好发短信:亮亮,开机的时候给姐发条短信。哎,处在这个时期的孩子真是可怜,比他们的父母可怜,所有的坏情绪都只能靠自己调节。或许,蝴蝶破茧而出之前的那一刹那也要承受这种酸酸痒痒的折磨吧。

我好想回家

我好想回家呀。回去望望丁老师,望望摸关哥哥,望望蝈蝈姐姐,还有前两天被我梦到的蔡小挺叔叔。呜,我真的好想回家。可是我又怕他们都没时间陪我玩,爸爸妈妈又不在家。我真的好想吃家里的饭,吃娘烧的鲫鱼,吃娘炖的鸭汤,吃娘炒的青菜,吃整整一大盘青菜,连汤也用来浇饭,吃螃蟹吃虾,要沾米醋不要陈醋,吃面吃年糕,什么都吃。啊……真的好美味!白天就叫上花花去荡温岭街,温岭的气候那么好,走在人来人往的万寿路人民路肯定很舒服。荡吃力了,就去KFC吃点东西,去大娘水饺喝点骨头汤。说不定花花还带我去传说中的恐龙哥哥的化妆品店望望,嘿嘿,如果能在大太阳下搞点小酒喝喝那就更好了! 有空的话,就去趟蓉姐姐家,把给小石头的买的外文书带去,和姐夫聊聊天。小石头爷爷要是在的话,还能拉一下他的小二胡。只可惜不能在她家吃饭,因为她家的饭真是太难吃了。如果有谁家能收留我两天,让我蹭两顿他娘烧的菜那就太好了。 如果猫猫也和我一起回去,那我们就叫上成成花花混阿玛尼,可以的话就再叫上丁老师蔡挺他们。让他们喝酒,我们两个去跳舞,一跳跳到一点半。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让丁老师带我去唱唱歌。第二天太阳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带我去石塘,太阳晒晒,啊……我真的好喜欢石塘。我喜欢那里的山,那里的路,那里的海,那里的太阳。啊……石塘!呜……我真的好想回家,不管怎样,我下个月一定要回一次家!啊,猫猫,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回就好了,这样我们就能混得更开心,更有激情了。路上也不会无聊得只能睡觉了。 度娘,我想你! 丁老师,我想你! 蔡小挺,我想你! 花花,我也想你! 我真的好想回家呀!!!!!!!!!!!!!!!!!

梦及其他

昨晚的梦里,我又被一个机器以加速度抛来抛去,就像游乐场里面的所有关于失重的感觉一样。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会做这样的梦,我梦见过自己被绑在一个火箭上冲向太空,随后又迅速落下;还梦见过被一个巨大的机器扔到海底,在尖叫声中穿过水面,结果却扎扎实实地降落在一块位于海底的陆地上;还梦到过自己坐一艘大船,大船迅速沉到水面以下,结果又立刻浮起,诸如此类。伴随着一声声尖叫,我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让人战栗而又惊喜的冒险。 昨晚,我看过《十三颗泡桐》后便死死地睡下。我想这大概是大陆唯一一部可以称得上是青春题材的电影。在这部影片里,80后孩子的生活成了这142分钟的主题。所有的大人都忙于自己的生活,在精神上,他们表现出了这样那样的病态。我想,吕乐是一个真正了解我们这群80后的人,他将这个群体以及这个年代的尴尬与扭曲表现得淋漓尽致。风子的语文老师,一个有些小理想主义的中年男子,他认真地对待他的每一堂语文课,然而却在一个夏日的晌午,尽情地闻过一个女孩子身上的所散发出的芳香之后在厕所里上吊自杀。他们的英语老师,班主任,在学生面前是一个说话凶悍态度强硬的老巫婆,却在自己的恋人也就是她的一个学生面前表现出了似水的柔情。风子的父亲是一个即将被废弃的工厂的门卫。她的老婆跟了他有钱的战友。当他上前劝阻偷了工厂里东西的人把一捆电线送回到工厂的时候,却遭到小偷的痛打。而在家里,他又将这样的暴力施加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当然,孩子们也少不了他们自己的尴尬。包京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没有钱。这一点,让他很尴尬。受陶陶和风子保护的阿利,他的父亲是酒吧的老板,他有钱,可他的钱也让他很尴尬。还有陶陶,风子说陶陶的拳头是出了名的,孩子们都惧他三分,像个小教父。可是陶陶也尴尬,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受贿被公安抓走,这件事让这个小霸王在内心里觉得无比地羞愧。他放弃了先前的女朋友风子,去自己的英语老师那里寻求抚慰。这真是一个尴尬的年代,所有的群体都被忽视,所有的个人都看上去那样孤单,可是当他们面对他人的时候唯一所能做的却只是相互伤害。 或许,八十年代出生的人真的不同于先前的那些年轻人。我们没有属于生在二三十年代那些人的激情、正义与使命感,也没有经历过生在五六十年代的人所经历过的放荡自由而独立的生活。而比起70后,当我们面对困难时,我们又显得那样的娇嫩与不知所措。我们的民族是一个从小就缺乏母爱的民族。20世纪,在我的印象中欧第一带年轻人就是架在几米高的基座上的石像,他们的四肢与脑袋都由立方体组成,没有一丝弧线,一脸庄严地凝望远方。试问,一个立方体的脑壳哪里会滋生“母爱”这样柔情这样小资的念想?第二代年轻人,当他们稍微懂得了什么叫爱的时候,石像们把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国家与人民的利益上。王朔问他的老母亲:你爱我吗?他妈妈说爱。当他再问,如果我是个劳改犯你还爱我吗?他妈妈闭口不语。王朔当场大哭。他妈妈难道不是生活在斯巴达吗,难道这就是那个理想国吗?而我们呢,我们这些出生在八十年代的孩子,当我们的父辈们深知得不到母爱的苦楚时,他们将大把大把的爱一股脑地砸在了我们的头上。只可惜我们得到的更多的是骄纵与溺爱。而从小就缺乏关爱的人往往又带有潜在的暴力和人格上的扭曲。实际上,最需要社会关怀的群体应该是我们父母这一辈人,而不是孩子,更何况面对现在这样的市场竞争和疯长的物价。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脊梁。 现在,我来继续说刚才的梦。可能是因为看了《十三棵泡桐》的缘故,我做了一个自己在学校的梦。我梦见自己到了另一个专科的技术学校上学,好像是树人。那个教室很大,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仪器。那里有一个大机器,就和游乐场里面的一样。我和另一个同学坐上去。我看到一个人坐在一旁操作什么,我就大喊快点快点。于是我就被那个东西甩来甩去,觉得很开心很刺激。后来下课了,我去和一个老师聊天,那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老师,长的不高,人看上去很文雅。后来聊着聊着,这个人居然变成了CT!天呐,我死也没想到自己会梦到他。然后,教室的场景也随即变成了一家店。店里有一张很特别的椅子,我们两个坐在那上面一本正经地聊天。后来聊着聊着他居然暧昧了起来!一开始在梦里我觉得真是太恐怖了!后来我说,那你让我完完整整地过一夜再走吧,他居然说不行。我又说,你就让我过一夜吧,他又说不行,我哀求了许多次,他都说不行。我想了想至少我可以呆到凌晨一点半再回家。后来我们从他店里出来去他家,一回头,我看到了他的店。在一个小山坡上,像石塘那种小山坡,门口摆了白色的椅子,还有绿色的栅栏,我觉得很漂亮,就和法国片里的小商店一样。后来我们来到他家,他家居然有许多人,还有两个保姆!他的家很奇怪,在梦里我没有看到墙,好像可以无限向四周延伸一样,可对外界来说,这个房子却是隐密的。保姆帮我们收拾好房间,可是接下来我却发现我们是在一辆火车上,火车上有很多他的朋友。我问他,我们去哪里,他说嘉兴,我说,那晚上还回来吗?他说不回。我心里想,这样不就是过夜了嘛。然后,我就被咪咪吵醒了,我很想发短信给CT,告诉他我梦到了他,可是想着想着就又睡着了,一直到八点半咪咪来喊我去英语角。

日子一天一天过

都有点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基本上没形象可言。早上起床胡乱扎个头发,头发脏的时候就带个头箍。 基本上自习室成了我据点。除了吃饭时间,不是在教室就是在自习室,即使什么也不干也要呆在自习室。 基本上不带手机了。不带手机可以引发出许多事端,首先得和白天找不到我的大家说声真是对不起,真的满愧疚的。还有就是,晚上对手机饥渴的不行,一上床就狂发短信,搞得短信啊不够发。 基本上每个周日都去英语角。上礼拜,隐没江湖大半年的浙大PHD居然重出江湖了!依旧是那件尘封的外衣和那双风尘的球鞋,他还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只可惜去久了,英语角就新人变旧人了……再这样下去英语角也没啥好去了。 基本上没啥娱乐活动。今天本来想去UME看个《色戒》,结果发现文二路上居然没有公交车了。于是只好回到党校对面的碟店。约摸一个月没去,店里多了好多好东西,见了就想往手里抓。合计来合计去,只好拿了十张D9。回来之后,发现只有两个片是没看过的,那就是十三颗泡桐,和一张欧洲导演的短片集。此外还有一张《一一》,这是我买的第三张《一一》,原来的一张D5的给丁丽丽老师鸟,还有张CC的被Simon拿走鸟;双碟装的《筋疲力尽》,老走就听说出了,今天看到就拿了;还有五张D9的《十诫》,为什么日本出的东西从封面上看都像《大逃杀》。还看到一套嘎纳的,居然有六十张,手痒痒而心惶惶,就想着,上个月贷记卡已经被我透支了五百大洋。 基本上断网了。现在在小麦寝室蹭网,看了大家的博,看了大家博的链接,还看了小米同学的博。我很想给他留言,可是他的博客居然拒绝留言。天地良心,我只是想问问他啥叫品物流行而已,还想说,f**k实际上不是f**k。专业人士的眼睛里真是融不进半点有悖专业的沙子。

净是些欲望

自从那段时间狂吃麻辣烫起,我就接二连三地不正常。先是脸上开始发痘痘,一颗颗红红的紫紫的痘痘。接下来,每个见到我的人都要说,天呐,你的脸怎么又黑又黄。于是开始喝降火的冲剂,把补血冲剂也翻出来狂喝。可脸色一点也没有改观,那两天事情又多,头发脏了也懒得洗。头发脏到黏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往头上套个头箍,露出个又大又圆又黄又黑的脸。 话说回来,前两天也真是烦躁。就觉得这身子骨里净是些欲望,在脑子里翻腾着翻腾着,都要炸了锅了。如果这些欲望不靠谱也就算了,可他们偏偏是我这辈子最靠谱的想法,比如,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没有欲望。 这两天又感冒,感冒也就算了,还要来大姨妈。周五周六,我手里拎着个小水壶,跟小静跑环球,跑了环球跑中介,还要到处寻觅热水,寻觅到热水之后就堆一脸笑跟人要热水。喝了一壶有益壶的水,就开始找厕所with a rush, 出来的时候还忘了hush。 交了钱报了名,大半截儿的寒假就被搭进去了,今年的压岁钱我也不打算要了。总之一切还刚刚开始。法语这小东西也让人急。下午趁着太阳暖和去喝了一大锅鸡汤,喝的时候,就盼望着这脸色快快好起来。低头喝一口汤,一想,哎,这不还是些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