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008 Page 1 of 2

欢度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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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bye了y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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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的滥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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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4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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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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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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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writer,爱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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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图说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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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 cherche tout le mo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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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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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3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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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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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与谣言

晚饭后去图书馆的小树林里散步,听见有一群人在唱歌,歌声清澈却似充满哀怨。一开始以为是哪个班级在为地震中的伤亡者默哀,可仔细一听他们唱的不是《祈祷》也不是《明天会更好》,走近时,发现歌词的内容是“耶和华……”。原来是一群信教的同学在小凉亭里集会。当时真想加入他们,可心想自己又不是教会的人,难免会有些冒犯。于是就假装在周围散步,绕着那个小凉亭走了将近半个钟头。唱完歌后,一个男孩子站起来,开始说话,没有讲稿,也不像是在背诵,可是口齿却很清晰,句子间也很有逻辑,像是有神灵在引导。他说话的时候,每隔几秒其他人就喊“阿门”,非常整齐。我记得其中的一个句子,“这是个荒凉的年代”,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 接下来,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和刚才那个男生一样,非常流利地讲了一段话。就像所有年轻的女孩子,她的普通话不标准,是时髦的港台腔。可是她的语气是那样的虔诚,间或还有些许的激动,我听着听着竟感动地落下泪来。她说,请将她们带到你的面前,请打开他们的心扉……,这只是我所记住的大致的意思,那女孩子讲得很美很动听,我学不来。 许久没有去西院,在我的印象中,小树林的背后还是那一片宽阔平坦的胜兰坪,它的两侧还是那两条僻静的林荫道。今天去时才恍然醒悟西院已经被卖掉了一半。抬头望去,凉亭后面一片空旷,灰色的围墙上面是一片泛着灰色的蓝天。我再望向身后小山坡上凉亭里的同学们,他们似乎是在另一个世界,那里纯净、平等,离神灵更近一些。 请宽恕我。我竟用这样的文字来记录你们,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功利,那样的肮脏。 ===========================space和yo2的分割线============================= yo2还是不能写博,据说是因为有人在上面散布有关地震的谣言。我的天,是什么样的谣言呀,它夺去了这个网站上千千万万个blogger们说话的权利!

还是不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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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坏事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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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十字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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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蕾斯安全吗?

早上Wheeler老师找了几个同学聊天。早已料到肯定都是些top students,去了之后发现果然都是。我打小问题学生的角色扮演惯了,每当我置身在top students之间,便会觉得浑身上下地不自在。对于我,他们总是有一种强大的威慑力。姑娘们大都乖乖巧巧,认真学习且招老师喜欢,是长辈们的贴心小棉袄。而每当与他们一同出现在老师或长辈面前的时候,我总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圆睁着空洞洞的双眼,躲躲闪闪,没有丝毫活力。 小学里我们有个野鸡敢死队,这名字也不知道是谁起的,里面的队员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最喜欢干的事便是调皮捣蛋欺负同学,也因此常常被老师找家长,也常常被罚站。我小学的时候也常常被老师找家长,也常常被罚站,我已经记不清我被罚了多少次站,但是其中两次印象最深,一次是因为我上课喝水,还有一次是因为我在转尺子。之所以对这两次罚站记忆这样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无辜。我正高兴地听老师讲着故事,忽然间,老师喊我的名字,继而便是凶巴巴的一句“站起来!”我就懵懵懂懂地站起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站,表情估计就和《一一》里的洋洋一模一样。我老早就说过我自己晚熟,的确是。所谓成熟,我想便是指有了羞耻之心吧。我常常被老师罚站,有时墙边有时讲台前,到念了初中也是如此,可我却从未觉得惭愧难过过。我现在为我的晚熟感到庆幸,否则我这一生不葬送在这些老师的手里才怪。 妈妈昨天打电话来,说她要去方山烧香。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似乎爱上了烧香,开始很虔诚地信佛。我问她捐款了没,她竟说她打算领养个灾区的孤儿,而且非常非常地serious!我顿时大为恼火,坚决反对!这是干什么!她问我为什么,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其实我只是无法接受一个陌生人与我分享一切而已。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就是这样,没有一点办法。 有时候我会觉得爸爸妈妈都老了,这让我非常慌张,慌张自己要长大了,要承担父母所承担的一切了。爸爸也是,爸爸现在几乎每见到一个乞丐都会给他们钱,他以前很少这样。不知道是爷爷的病触动了他,还是因为真的是年纪大了。那天我们去看爷爷,我见到爸爸就一直坐在旁边陪着他年迈的父亲看很无聊的电视,一直坐着。当时我和星星在外面打羽毛球,可是打来打去,我们两个谁也接不到球,我就说“星星,我们怎么一直在捡球”。这个时候爸爸才出来说:“来吧,爸爸和你打,保证你不再捡球了!”然后我就非常神奇地不再捡球了。可是前两天他打电话给我,他居然和我商量一件事!其实商量一件事也很正常,我们家所有的大小事务,包括买房买车以及野炊地点都是要一家人一起商量的。可是这次很不一样,这次是因为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来询问我的意见,他的语气里竟显出了一丝丝的无助。 刚才家骏说外面的月亮很大很圆,外面有一个亮亮的光环。我就跑出去看,是真的,真的很神奇,于是我就让大家去看,结果所有人都告诉我那个叫月晕,可能要起风或下雨,连我那个正在念高中的表弟都这样告诉我。呃。。。真是丢脸,我还对着它许了个愿,许了个好长好长的愿。 好了,不能这样沉重了。我来讲个小笑话吧。嘎嘎。。。 No Excuse 19:08:37 我周五要去扬州参加婚礼 颜小我 19:08:45 又是谁呀 No Excuse 19:09:42 是XX呀 因为孩子要结婚哈哈 杜蕾斯不安全啊 颜小我 19:10:07 哈哈哈哈哈哈!!!!!!!!!!11 颜小我 19:10:16 真的 杜蕾斯出问题呀…

People Need our 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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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来写写温师

刚家教回来,不知为何,我越发觉得马千里小盆友可爱。我真想发条短信给他的方老师:“不是你说的那样呀!”这个小同学笑起来真当是清澈单纯呀! 把翻译分给了小姐妹们,自己弄两段,晚上见过那个engineer之后还要回来统个稿,明天再拿去给Wheeler老师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在理之内,却也是在情之外。我不禁像每次不得不依了我的任性的妈妈一样,长叹一口“都是我前世欠你的债!”唉,不说也罢,真是孽缘。 看到李老师姐姐写温岭师范,还贴了图片。竟觉得那个学校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陌生。那两年,我和蓉姐姐一起生活,听到了好听的歌,读到了有趣的故事,得到了无穷无尽的褒扬与赞许。那还是一个需要倒尿盆和去集体澡堂的年代,我从一个儿童长成一个小小少年。 记忆中的温岭师范全是那个午后蓉姐姐在阳台上洗头的景象。少女时代的蓉姐姐长发及腰,身材瘦小,穿一条绿色长裙。她端一张凳,一盆水,弯腰站在阳台与门槛间。我见到外面的阳光跌跌撞撞地闯进屋内,它照花了我午后的双眼。耳边是秋后的蝉声,聒噪而又惨淡。我再一次望向姐姐,她正用手屡她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迟缓,连水滴的速度也被刻意放慢。我望向这房子的另一侧,是一株翠绿的巨型柏树,不知为何,在年少的我的眼里,它总是呈现出一副老态龙钟病怏怏的样子。 我们常常在去外面那家小店吃炒年糕的时候,路过实验楼去上厕所。那一天,我见到化学实验室里有一只麻雀,它想飞出窗外,竟一次次地撞在明亮的窗子上,头破血流。我喜欢那些阳光明媚的日子,我的姐姐常常用手挽起她的长发,将明亮的光线打碎在远方与绿地之间。 我喜欢在一个好看的哥哥面前经过,他的名字叫郑轶,不是陈毅的毅,是轶事的轶。每当我经过他的面前,我都低垂着头,因为我觉得他在死死地盯着我。所以我至今记不起他的样子,因为我的确没有完完整整地见过他的脸。现在想来,我那时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扎两个辫子,背着一只有大大的米老鼠头的书包,整天穿着胸前画着米老鼠的衣服,他已是念大学的年龄,怎会无聊到死死地盯着我。 那时的温岭师范就像一个五四时期的学校。女孩子清一色齐耳短发,样貌干净清纯,说话间低声细语,就差穿一身灰色长衫。门口的大伯是以前方城小学的老校长,在我刚住进学校的时候,他常常问我去找谁,我说我找颜RX,她是我的姐姐。老大爷总要嘀咕一句,长得一点也不像嘛,我只得加一句,那是我的表姐。再后来,当我晚自习结束回宿舍的时候,我总要敲开那一扇木门,推着车子经过他的值班室,接受几个值周老师目光的审视。有时候老师们就说一句,小姑娘,这书包到是很好看的嘛。我只管仰头走路,也不知道这一句话是谁说的。只晓得这个老师会将书包的书念成仄声,也不知道是哪里人。我在记人方面缺乏天赋,也不会描述人的样子,永远分不清谁是谁,更不知道这个人看上去应该有多少岁。 不得不感叹光阴如梭,也不得不讶异时光荏苒。当年老乔老师在语文办公室帮我解数学题,正眼不看我一下。前两年他见到我,只好禁不住感慨“现在的姑娘长的真是快呀,真是比小麦还快呀!”

读书笔记一篇

透过《乡愁》以及《《乡愁》的本质》(选自《七部半》),让我们来看看老塔是如何解读艺术的。 塔可夫斯基这样定义艺术: “艺术作品不是消费品,而是表达自己所处时代各种理想的最高创造。” 他对这个定义一步步地做了以下的解释: 首先他认为:“对人类灵魂的强暴是全方位的。但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正是因为朴素的人类的东西没有存在的余地,才产生了对理想的迫切精神需求。有绝对的不和谐才产生了对和谐的渴望。” 这是塔可夫斯基所认为的人类对艺术的渴望的原初动力,也就是,寻找一个空间,或是一个突破口来释放自己。 那么怎样的艺术才是理想的艺术? 他说“他应该包含对理想的渴望,表达对理想的追求。”“他应该给人以希望和信念。” 我认为,这里所说的理想,应该是指一个最为理想的状态,一个完美,一个终极的几乎无法达到的目标。因为,他又说“我认为人们身上最可贵的东西是追求更大真理的信心和执着。执着应该说就是希望。” 那么怎么样才能给人以希望呢? “我主张这样的艺术,他应给人以希望和信念。艺术家所讲述的故事越是无望,也许就越应是人感到与此相对立的理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卡塔西斯”。 而理想与希望正是支持人活下去的必要因素,他接着说“——否则简直不可能活下去!” 这样说来,艺术便是支撑人活下去的养料,一如空气和水。 然后他开始解释艺术家与大众的关系。 “戈尔恰科夫的痛苦始于他突然明白了人们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沟通。”(天呐,我几乎与影片中的这个作家遭遇了同样的痛苦!——笔者的废话与感慨。)那么我想,塔可夫斯基也是认为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真正沟通的,艺术也一样。 “我不认为哪种艺术能被所有的人理解。” “或者,他根本不是艺术。真正的艺术作品从来都不会是没有争议的。” 他举了个例子“就像斯皮尔伯格那样的导演,每次都能吸引大量观众,每部片子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财富,但它不是艺术家,他的电影也不是艺术。”的确,正如戴锦华老师所说“电影,从诞生开始,它便沾满了铜臭与机油味”而这一点表现在好莱坞尤甚,在那里,电影是作为一种消费品而出现的。好莱坞的导演早已声名过“在这里,请不要和我谈论艺术”,所以,如今许多人申讨好莱坞电影缺乏艺术性简直是荒唐,人家本来就没说自己是艺术呀! 接下来塔可夫斯基所说的话真是叫人钦佩:“如果我去拍那样的影片——我就没有了信仰——我会因恐惧而死。” 对于所谓的“隐晦”和“符号”,他是这样解释的。 “艺术家没有义务去解释自己的意图。我在创造时并不制造什么别有含义的构思。” 因为“拍摄一部电影而有企图隐藏自己的思想,岂不是怪事。” 所以说塔可夫斯基是最反对“实验”的人。 最后让我们来见识一下什么才叫一个正直的真诚的艺术家。 “我的任务不是去征服观众。那样就意味着我把观众的智力估计得太低了。” “我只能对自己的每一部作品投入我的全部力量,尽到我的责任。” “我不愿让自己看上去不符合自己的实际水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我和观众处于同一个层次,只不过我的工作不同,所以我的任务也不同。” 实际上《七部半》这本书在我的床头已经堆了两年,一直没有看是因为没有影片作参照。而没有影片作参照则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勇气看他的作品。前段时间终于壮足了胆子拿出《乡愁》来看,发现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甚至还有些好看,于是趁热打铁,拿出这本书来读,的确对理解电影有很大的帮助。此外更大的收获是,除了电影之外,我见到了塔可夫斯基在文字、哲学甚至人格上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