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个人跑去上海,坐火车来去要两个半小时,和老师谈话却只要三十分钟。只是交代了一下推荐信的格式以及雅思要考到7分,都是好大的压力。唉……若是有童鞋要去北美,千万不要选雅思,我变态托福的八十分只相当于雅思的六分。

一路奔波,地铁倒来倒去,下了车便买了晚上八点钟的返程票,后来甚是后悔,真该买七点的那一趟。几乎提前了整一个小时进去候车厅里等车,一个人坐着真是无聊,只能读读杂志上的女人撒娇技巧,哇……受益匪浅也!

坐在傍晚时分的南站候车厅里,我不禁想起了列宁哥哥。前年他带我来看双年展,我们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等了末班的火车。像双年站这种定期举行的东西总是会给人带来些许的伤感抑或伤感的机会。我于是要感叹,唉,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

这张照片就是那个时候照的,是在传销哥哥家的楼顶上。拍照的人也是他。那是一所张爱玲时期的老房子,老到我不敢轻易地踩在它那脆弱的楼梯木板上。它就坐落在繁华的南京中路的某个拐角处,稍不留神就会被你错过。

传销哥哥的房间里有一张竹帘。白天太阳大的时候,他就是一张普通的光秃秃的竹帘。傍晚的时候,当我们不知疲倦地扫玩几条街之后,再回到那个房间,轻轻推开门,那竹帘上竟映出了一个好大的“禅”字,不禁“哇”的一声,真是神奇。

那年去看双年展,只是觉得他应该很有趣很好玩,可我分明记得那年的双年展是有一样东西打动了我的。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展厅,里面都是些稀奇古怪的装置作品。我看到其中一个角落里摆着几台高矮、大小、转速各不相同的电风扇,地面上是一只只我们平时用来装垃圾的黑色塑料袋。电风扇吹过,那些黑色的袋子竟开始有节奏地轻轻地舞动了起来,就像芭蕾或者华尔兹,就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的天呐,看着看着,竟感动到了要为之落泪的地步。

今年十一月当然还要有双年展看,却不知道同行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