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是最重要的。
应该是大一的时候,冬日里太阳挂的很低,我走在一片萧条的文二路上,双眼无比悲伤地望着忽明忽暗的前方。那个时候我还在用我那只老MD,耳机里传出的是左小祖咒流氓般的唱腔。这是我独处时的惯常状态,总是目光游离,神情呆滞,总是心不在焉。这种时候,我的脑袋瓜子常常可以保持长时间的空白状态。那一刻,一颗来自远方的灰尘不幸落在了我的睫毛上,我眨巴了一下我的双眼,想到,噢,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吧。一惊,原来这话早在我念高二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讲过了。

“我想想这墙上的每一枚钉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我曾以为这是句自豪的话。
念高一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很明亮,她照进这间刚装修好的三面都有窗子的公寓里。我那瘦弱的表姐静静地坐在其中,抬头望望头顶上巨大的羊皮纸做的灯,望望阁楼上的桃红色护栏,冷不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原以为这是句她为之自豪的话,可我分明看到了姐姐脸上带着的嘲讽与几分哀伤的神情。后来,越往大了长便越觉得这话凄凉。

命运。
我曾经不知道命运为何物。后来,我知道了什么是命运,可我不相信他。再后来,我相信了。再再后来,我相信了命运,可我知道她没有好坏之分。
大学三年,对我触动最大的一件事恐怕就是一个好朋友父亲的突然离去。那晚我在一个黑暗的教室里收到那个朋友的短信,句子结构严密而完整,主谓齐全,甚至连标点符号也有。我至今无法忘记那条短信的内容。我当时只想这是件荒唐的事吧,这该是件多么可笑的事呀。我走在黑夜里的马路上,看着穿梭在大街上的人们,他们不知来自何处,更不知道该去向哪里。望着望着,忽然间,觉得这这个世界变薄了,越变越薄,越变越薄,最后她薄的就像一张宣纸,只要一触碰,他就破了。

便想着这金钱是身外之物吧,这名誉是身外之物吧,我自己这条小命不也是身外之物吗?唯有你的内心世界由你自己掌控。若是有一天,连我的内心也成了我的身外之物,那么我想,这便是该自行了解性命的时候了吧。我曾幼稚地以为人类可以战胜上苍的意志,我将它寄予共产主义,可我现在知道了他不可能到来,更甚至,我怀疑了共产主义的正义性。

曾经以为“谦虚是一种美德”,不过是一句无谓的说教。然而,当我真正理解了谦虚的确是一种美德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谦虚的能力。不过,也还好,也不迟,至少我在21岁的时候将做一个谦虚的人当作是自己的目标,可还有那么多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懂得这个道理,也或许他们曾经懂过,可后来就忘了。

越往大了长,懂得的东西便越多。可当我们得到这一切的时候,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是真诚的泪水是昂贵的童真吧,青春、健康、亲情、友情、爱情,是美丽的容颜甚至是无数条可见与不可见的性命吧!

后记:昨天,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我读了一本自传。作者曾经是赛林格的小情人。19岁的她想知道53岁的赛林格到底在想些什么。年龄与岁月真是件可怕的武器。我曾经也那么想知道38岁的S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出现有没有改变他的生活。后来,我才明白自己什么也无法知道,即使他告诉了我真像,除非我早出生19年,或者他回到他妈妈的肚子里呆到1986年,与我同时来到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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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的都是考试。

最近盥洗室一股印度人和黑人身上的味儿。仔细闻了一下原来是某个姑娘晾在那儿的衣服上的。最近英语系N多小姑娘和黑兄弟们make了friends。啊,姐妹们都得了严重的鼻炎吧。

还有呀,最近我想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我想打工,当个助教什么的也行。

Isis的翻译作业还没写好。

你们说我寒假到底要不要回家,我真的很想赚钱。

还有呀,怎么yo2升级了之后,字就变得这么小了。看着别扭死了。很多设置也都没了。快给我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