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结束鸟,写分总结。
5月7日早晨,八点三十分,我被来自一个长得又黑又壮的男生的电话吵醒,他是我妈一个朋友的儿子。认识朋友的渠道有很多,有的是同学,有的是因为某种共同的爱好被搁到了一起,还有一种就是因为爹妈们老在一起玩,小孩自然也就认识了。那个长得又黑又壮的男生属于第三者,对不起,我只是想说它属于以上三者的第三者。这个又黑又壮的男同学,他跟他的爸爸长得就像两兄弟,通常,我们习惯叫他领导。他在我隔壁的一所学校念书,他喜欢学生会、班委、党校以及开大会,这些地方都让他变得像个半生不熟的官僚,所以我们这帮小孩习惯性要叫他领导。今天早上8:30,领导打电话给我,于是我那美满的五一长假,就在我类似于老电话铃的铃声中无情而又残酷的结束了,它来的那样突然,以至于让我觉得有些恼火,挂掉电话之后大骂领导骚咧咧。实际上领导真的很骚咧咧,他跟我爸妈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要他来结账,在我们一起洗脚的时候痛斥选秀节目并坚决一本正经地说要看新闻,而且声称新闻很好看。总的来说,他就是十足一个我们学校教思修的那个喜欢看《人之初》的韩伟根。好了,不说领导坏话,我要做个不说别人坏话的小度娘,即使他让我的五一长假在毫无准备地破电话铃中结束了
算了,写这么多就够了,要不然我又要怀念我的五一长假。实际上是我不知道该写什么,一周七天也没做什么事情,我是说种类不多:跟爹妈的朋友吃饭,跟SJ大叔用QQ互传东西,跟三兄弟猫猫咪咪喝酒,跟丁老师江一喝酒唱歌,跟丁老师喝酒唱歌。趁着这些空当,我就跟丹姐姐逛下小街,去蓉姐姐家看下小石头,跟丁老师合计两次春游,然后春游计划一次次夭折,一次因为丁老师睡过头一次因为下雨。五一长假不能没有野炊就像春天的杭州不能没有春游。可是,昨晚我跟花花聊天,我觉得伤心极了,这个长假我们几乎没有在一起玩,我就想会不会他们几个都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我不在,然后我想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开心的样子,想到了成成歪着嘴摇着头的笑,想到了花花同学争辩时候的样子,想到了猫猫说切和一死啊时候的样子,想到了健健说“斯奥斯奥,出科夸啊,恩班鬼”时候的样子,可是我却不在场,一想到这里我就太沮丧了,越想越沮丧,越想越沮丧,想着想着我就理解了“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时候,诗人得多么伤心呀。
哎,不写了,一想到这些我就太惆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