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这还不够。你要完美,更重要的是符合标准。

杨沛宜小朋友长的可爱不可爱我不知道,但是林妙可的声音我听过,它早已失去了本该属于一个孩子的天真,是被无数个大人教化出来的做作。然而大人们不会悔恨,更不会加以纠正,因为没有关系,反正还有杨沛宜的声音来代替你。

这样的暴力对我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大人们”用标准否定,一次又一次地被任何一个符合标准的“人”替代。它从小时候你妈妈给你把尿开始。有人说孩子应该每一小时尿一次尿,于是这成了标准。若你是个每55分钟或是每65分钟尿一次的小朋友,那么对不起,你已经被排挤到了不符合标准的行列,你的妈妈会设一个闹钟,继而你便要忍受每小时一次的“嘘嘘”声,直至符合标准为止。再接下来,是你的坐姿,你拿笔的姿势,你写字的顺序。没有被撕过作业本?你是一个奇迹。长了六只手指吗?那么请让你的妈妈用菜刀剁掉一只。你的英语很差,政治也不行?那么对不起,你没法继续追求真理。虽然这几样东西一点也不搭尬,可你不符合标准。然而,还有多少人呦,他们不惜撞破自己的头,划破自己的脸,终于标准了起来,可是呢,可是正欲欢呼之时,那标准……它却变了!

有两个孩子被伤害了,人们奔走相告,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在想,这该是谁的责任,甚至有人怀疑到了自己。这个时候,就会有个聪明人站出来,接下来,这个问题就会被模糊,被柔化,被推却,直至被抹杀。老谋子一口咬定这是林妙可的声音,继而陈其纲出面澄清,说这是我们的责任,过一会儿说这是某高层领导的决定,最后,他开始口口声声向人们灌输这是“国家利益”的思想,是所有人的责任。好了,人们暗地里又开始思忖,国家是谁,所有人是谁?当这个责任被推向一个并没有实际存在的概念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唉”——所有的个体都在那一刻解脱了,同时,他们还长长地抒了一口气。

请允许我用最坏的恶意来做一个假设:如果科技发达到用一个孩子的死,对不起,牺牲,就能够换来一个标准的代表国家形象的脸蛋儿和声音的结合体,而且这种方法是很经济的,好,就算不经济,那么……